24.第二十四章(正确更新)_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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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正确更新)

  “给你数。”他笑着看向沈盈枝。

  下意识推开林河沈盈枝猛地站起来低头瞧见林河被自己推开后一副讶异的样子眼神还茫然无辜地看着她。

  沈盈枝咬着唇,拍了拍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了她懊恼的咬着唇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她明明就是那个意思。沈盈枝以手为扇扇了扇风,一定是这山洞的气氛太不对了可是气氛为什么会不对?她想的什么东西啊沈盈枝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糊涂,她深吸了一口气。

  垂眸看了一眼林河她又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林河抬着头,看着沈盈枝脸上表情不停变化,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待见到沈盈枝脖子红的像芍药一样,他弯了弯唇。

  他柔声开口“盈盈,过来。”

  沈盈枝缓缓地抬头。

  见她发呆,林河起身走到她身边然后抓起她的手。

  在沈盈枝混乱的眼神里林河低声说:“上药。”

  哦上药,沈盈枝不动了。

  天空的红云渐染时,林河带着沈盈枝离开山洞,临走的时候,林河硬要带上沈盈枝的手工制品那个简易版担架。

  林河振振有词:“那是盈盈给我做的,还花了那么多心思。”

  仿佛她不要他带走它简直是天理难容。

  “它已经没用了。”沈盈枝紧紧的扯着林河的袖子,又见林河目光坚定,她脑子一转:“小河,山路难走,你还要照顾我,那个担架体型甚大,你带着它,怎么照顾我啊。”

  她边说,还对林河亮了亮她那双手,不过瞧见林河脸上的自责担忧,沈盈枝忽然又后悔了起来,把手背在身后。

  “走吧。”林河的目光在担架上驻留一瞬,看向沈盈枝。

  听小河这样说,沈盈枝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她偏头望了一眼他,心里有些复杂,林河见沈盈枝看了过来,对着她柔柔地笑了笑。

  小河……似乎对自己过分关注了,小郅以前似乎也没有到这种地步,想到小郅,沈盈枝心头泛起一阵酸涩,也不知道小郅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结婚生子。

  “盈盈,盈盈。”看着沈盈枝缥缈的表情,林河眼神微眯。

  他食指不自觉颤了颤,就在那一瞬,他好像觉得……她离自己很远。

  不不不。

  林河垂眸,眼底的光阴阴若鬼风,他绝不会让这种可能出现的。

  沈盈枝收回思绪,把关于沈郅的事情压回心底,不再想他。目光一转,又刚好落在了昨天摘了一半的红果上面,她敛下心底的心绪,扯了扯小河的袖子。

  “小河,那个果子就是昨天摘的,可好吃了,只是没有摘完。”

  林河抬头望见那果子,然后脸色变得微妙:“你是怎么上去摘的?”

  沈盈枝正望着那果子垂涎欲滴,闻言也没有当一会事,就说:“我爬上去的。”看了一眼林河,沈盈枝又笑着道:“不过,小河你应该不用像我一样爬的很累。”

  爬上去的!

  想到她手上的磨痕,林河深吸一口气,眸底闪过一丝幽暗之色,他看沈盈枝一眼,忽然大步往前走。

  沈盈枝皱了一下眉,看向林河的背影,叫了声:“小河,你怎么走这么快!”

  林河疾走两步,身后又传来两声小河,刚刚的心里的暴戾之气渐渐平息下去。

  他闭了一下眼,然后转身,脚尖一点,飞身将那半串果子摘下来,把它们放进沈盈枝的手中,随后冲着她乖巧笑笑,但那个乖巧的笑容有些扭曲。

  沈盈枝一手拿着果子,一边歪过脖子,仔细的看着林河:“小河?”

  “嗯。”林河侧头,用温和的目光望着沈盈枝。

  她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又听到林河的柔声叮嘱:“别太用力,小心把眼睛弄红了。”

  沈盈枝忙不迭哦了一声,乖乖把手拿下来,沈盈枝就看见了林河满意的眼神。

  沈盈枝顿时有些知道今天是哪儿怪了。

  她和小河的位置掉了一圈。他变成了保护者,照顾者的角色,而她,被他放在了羽翼下,像一只需要人照顾的幼鸟。

  “走了。”林河见她又发呆,提醒道。

  沈盈枝回神,追上去,问道:“你刚刚怎么了?”

  他闻言,扭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以后不要爬这么高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林河目光看向的石壁,忽然恍然大悟,这是担心她呀。

  林河靠近沈盈枝,他比沈盈枝高半个头,笑声从沈盈枝头顶传过来,她听见他和春水一样温柔的声音:“不然我会担心的。”

  耳朵忽然发起痒来,她后退半步,连忙哦了几声。

  看见沈盈枝泛红的耳朵,林河眸子一眯,装作好奇问:“盈盈你耳朵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她还没回答,耳尖就传来陌生触感,就被手指碰了碰,再碰了碰。沈盈枝倏地后退两步,见人就这样离自己远了,林河眼底的笑意不变,又垂眸,把刚刚摸过沈盈枝耳朵的指尖放在鼻前,嗅了一下。

  “我们走吧。”沈盈枝低头说,没看见林河的动作。

  林河深深地闻了闻,眼神偏执痴迷,最后不舍地把手放下,说好。

  沈盈枝闻言,低头继续嗯了一声,乖乖地往前走。林河走在她的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背影。

  两个人开始赶路。

  日渐西垂,金乌渐坠。

  沈盈枝和林河差不多走了一天,有林河在,果子也容易摘,虽不会饿肚子,但见林河比平时明显苍白的脸色,沈盈枝总悬着一颗心,想到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小河应该要找大夫看看。可一路没看到人,沈盈枝心头越发焦急。

  到了暮色时分,看到稻田出现,沈盈枝松了一口气,有田说明有人。再走一会儿,沈盈枝远远看去,能看见错错落落的屋舍,是一个小小的村子。

  “小河,我们快过去吧。”沈盈枝道。

  须臾后,沈盈枝找到一家看着很干净的房舍敲门,片刻后,有人应了:“是谁?”

  走过来的是一个穿粗布衣衫的年轻妇女,眉目细长温和,穿着简单粗布衣衫,看着很好相处。

  “大姐,请问这是哪儿,离安州多远,我和我,”沈盈枝顿了一下,补充道:“我和我哥哥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了。”

  林河听到沈盈枝的介绍,偏头狐疑看了她两眼。

  发觉他眼神不解看了过来,沈盈枝戳了一下他的腰肢,示意他不要乱说,毕竟孤男寡女,一起从山上掉下来,很容易让人误会。

  鉴于林河乖巧听话的人设,沈盈枝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妇人打量她们两个一番,这才慢慢道:“我们这边是陈家沟,其实离安州没有多远,但是出去要翻一座大山,前天暴雨滑坡,两位要是想出去,恐怕得等上几天。”话罢,又道:“两位先进来。”

  林河闻言,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暗光,不能出去,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快感。好几天都不能出去啊。沈盈枝得到这个消息后,有些焦心,都已经过去三天了,要是真的还要等上几天,库妈妈和春柳可能要急疯了。而且这个小村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好大夫。

  林河没有错过沈盈枝眼底的张惶,他拍了拍她后背,柔声安慰道:“盈盈,不用着急。”

  听到旁边传来的温和声音,沈盈枝勉强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面前的女人,把头上的点金玉簪取下来,递给妇人:“大姐,可否让我和我哥哥在您家住上些时日。”

  林河瞧着沈盈枝递过去簪子,眸光闪了闪。

  妇人看了沈盈枝递过来的镶金玉簪,那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刚刚就很温和的口气更温和几分:“当然可以,反正我家人少,你们进来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们打扫房间。”

  沈盈枝闻言松了一口气,她看一眼脸色微白的林河,又细声问道:“大嫂,村子里可有大夫?”

  “我看这小兄弟脸色苍白,是不是受了伤?”妇人问。

  沈盈枝点头,“有大夫吗?”

  妇人则摇了摇头:“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在滑坡前去了闺女家,现在还没回来。”

  林河听罢,无所谓地看向沈盈枝:“盈盈,我没事,只是气息紊乱,休息两天便好了。”

  想到这两天他们能在一起,林河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

  可真好……

  他本不想离开山洞,但让盈盈风餐露宿,他又十分舍不得。

  听罢,沈盈枝眉毛耷拉下来,想到今天林河赶路时,时不时的想要逞强背她,还有要不是她阻止,林河还要下河捞鱼,她不让他下河,他还准备用内力捞鱼,简直一点都不让她省心。沈盈枝凶巴巴的瞪了林河一眼。

  林河的内伤恢复七八分,那些事都不能影响什么,但沈盈枝不放心,不让他干这干样,林河垂眸,他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让他全身愉悦,愉悦的他都想做点什么了。

  他看了一眼沈盈枝,垂下眼睫,眸底暗含疯狂。

  农家土坯房简陋,房间也只有一桌一椅一床,沈盈枝把被子从杜嫂那拿过来,给林河铺床。

  林河表现出一副自己想动手的想法,被沈盈枝不赞同的看了一眼:“你好好休息。”

  于是伪乖巧林河就真乖巧地点头了。

  他站在离沈盈枝三米的地方,目光沉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一种欢喜的感觉冒了起来,那是一种只有遇见沈盈枝,才会出现的感觉。

  看着沈盈枝为他铺床,为他整理房间,如果再为他穿衣做饭,光是想一下,林河心中的偏执疯狂就不停沸腾翻涌。

  房间打扫完以后,堂屋里传来杜嫂的声音:“沈姑娘,沈公子来吃饭了。”既然告诉他们是兄妹,沈盈枝自然要说同一个姓。

  沈盈枝嗯了一声,带着林河过去。

  妇人夫家姓杜,沈盈枝便叫她一声杜嫂。杜嫂相公是一个忠厚的汉子,两个人还有一个四岁的女儿。

  晚饭是玉米粥和两大盆炒茄子,凉拌黄瓜,还有两碟咸菜。虽然并不丰盛,但是杜嫂厨艺好,简单的菜闻着也有几分清淡香气。

  “沈姑娘,你们就凑合着吃吧,我们这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杜嫂不太好意思的说。

  沈盈枝端粥碗,“杜嫂厨艺好,什么都好吃。”

  闻言,杜嫂子喝了一口粥,腼腆笑了笑,外表老实憨厚的杜大哥目光落在沈盈枝和林河脸上扫过,关心道:“听说沈公子有伤,严重吗,也真是不巧,我们村里的大夫没在。”

  林河刚尝一口玉米粥,眼神微微一眯,把粥放下,他虚弱道:“恐怕还要休息几日。”

  杜嫂听罢,笑道:“沈公子尽管在我家住下,虽然有些简陋,但随便你们住上多久。”

  “那就多谢了。”林河闻言,抬眸对着夫妻两感激的笑了笑。

  杜嫂杜哥摆了摆手,夫妻两对视一眼,又转瞬移开,忙殷勤道:“不用了,不用了。”

  林河垂眸,指腹摩挲着粗口大碗,看了一眼沈盈枝,就着人喝了一口粥,又瞥一眼状似温善的杜家夫妇,端起了粥碗,一饮而尽。

  吃过晚饭,沈盈枝准备烧一些水,想沐浴,林河见沈盈枝坐到了灶火面前,就把人给撵出来。

  在沈盈枝愕然的目光里,林河熟练的把柴火搁进去,“我来烧。”

  一边杜嫂见状,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们兄妹感情真好,烧火都抢着做。”

  沈盈掩饰地笑了下,又对林河说:“我来烧,你来休息。”

  他听罢,又往灶孔里塞了一把柴,沈盈枝见他不动,不满道:“你答应我好好休息的。”

  “烧火不累,你手上有伤。”他柔声道。

  见他一副绝不让自己烧火的样子,沈盈枝对比一下两个武力值,默默地扭开脸。

  居然不听话了。

  林河望着升腾的火花,笑容柔和,看一眼盈盈,他也想给盈盈做事,一点一点,慢慢的,让她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想到这儿,林河心情更好了。

  沐浴后,沈盈枝穿着杜嫂的衣服,衣服款式简单,在裙角处还有一个补丁,不过沈盈枝穿出来后衣靠人装,虽然有些宽大,但越发的显得她身形纤瘦。

  洗了头发后,将浓密的鸦羽湿漉漉的铺在身后,她晾了一会儿头发,眼看天已经黑透了,她起身,正准备关门。

  林河洗完澡,正好经过沈盈枝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摄人心魄的沈盈枝,他的目光忽然幽深了起来。

  乌发红唇,刚刚沐浴时好不容易消退的那股燥热再次冒出来。

  真……好看!

  好看到想他想要藏起来,放在自己腰间的香囊里,只要他想,就搁在手里,细细把玩。

  沈盈枝看见林河,她关门的动作停下来,光线已经昏黄,沈盈枝视力没有林河那么好,她看不清林河的表情:“小河,你怎么还没休息。”

  林河靠近沈盈枝,视力极好,他舌尖绕过牙齿,“这就去。”

  “夜里风大,小心不要着凉了。”沈盈枝温柔说道。

  乖乖点头,他嗯了一声。

  沈盈枝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发尾,关门进了房间。

  他的唇角朝着右侧翘了下,按住左胸口的位置。

  林河看着沈盈枝的房门,眯了眯眼,又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想到刚刚看见一幕,想要占有的欲望愈发浓烈。

  雪肤,红唇,乌发,鹿眼,梨涡,林河发狂的想着她的眉眼。

  夜渐渐地深了,他困意一点都没有,坐在床头,听着正房传来的小声议论,又确定隔壁的呼吸已经平稳,林河起身,推开她的房门,走了进去。

  林河有些羡慕沈盈枝身下那张床,居然能被她睡。靠近她,他即使在光线昏暗的夜里,也能把床上之人看的异常清楚。

  他坐在沈盈枝的床头,沈盈枝好几天都未能好好休息,一沾上床,她很快就陷入深度睡眠之中。林河看她半响,然后伸手,点住她的穴道,确定沈盈枝不会醒来,林河微微俯身,将沈盈枝面颊上发丝抚开,眼神疯狂地描绘她的样子。

  以前就这样看着她就够了,但现在他想要的,越来越多。不仅想她对他笑,还想要更深入的接触,想到有一天,他们能合为一体,林河表情渐渐幽深起来。

  思及此,林河摸了摸她的脸,轻轻地笑了:“盈盈,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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