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5._古早文女主,你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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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

  封砚受伤又诧异地看着她:“你这样对我?”

  他说说而已、发个脾气也不行?

  所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事,锄了这么多的草,都换不来她一点点的包容?

  他说让她把心拿走,她都不劝一下,不假模假样的安慰一下,就要辣手掏心,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怎么对你了?”

  陈仙贝很不解,却还是耐着性子安抚他,“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生病。”

  毕竟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对,比之前还疯。

  封砚一秒卡壳,他反问道:“你不想要我的心吗?”

  这段时间,她没在的时候,他都会反复的想,自己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点。

  他确实有钱,还没出生起,就有不少不动产以及基金,这些年封家发展越来越好,他的身家也跟着水涨船高,毫不夸张地说,足够他几辈子挥霍了。可她看重的是钱吗?她看起来就不是那么俗的人,不对,妖。那么多个小故事里,除了人以外,谁在乎金钱?

  这一点可以pass。

  他除了有钱以外,长得还不赖,可是她身边有一个负心汉,还处于治疗情伤中,显然不可能看得上他,以她的姿色,在妖界肯定也不缺少追求者,别管是什么蛤1蟆成精,妖术都可以幻化成大帅比。想来她应该也不在乎品相。

  陈仙贝很无语、很无奈。

  她要他的心做什么?

  于是,她很诚恳地摇头,“不想,真的不想。”

  “是现在不想,以后呢?”封砚坚持要问一个答案,要为自己求一个尚方宝剑。

  “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陈仙贝说,“真的不想。”

  封砚:嘻嘻。

  他僵硬的神情稍稍缓了缓,又不放心的继续追问,“那你想要我的命吗?”

  陈仙贝嘴角抽抽。

  可能是想起了在看空间文学时,网页给她推送过一本小说,是命给你文学,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声音拔高了一些,“谁要你的命,不要胡说八道了!”

  再这样下去,她要生气的。

  封砚心下一喜,看来他的生命安全得到了保证,她没想要他的心,也没想要命,早说嘛,他就用不着这样提心吊胆、惴惴不安了。

  “你说的。”封砚盯着她,“骗人是狗。”

  陈仙贝深吸一口气,“你有完没完。”

  不能仗着生病这样不讲道理吧?

  其实还没完,封砚很想再问一句,那你是想要我的身体吗,不过话到嘴边,他没好意思说出口,此刻陈仙贝因为恼怒,白皙的面庞微微泛红,双眸水润,她盯着他,显然有一种“你再比比,我就要锤爆你狗头”的气势,不知怎的,他垂下了脑袋,去看手掌心的血泡,此刻他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危机暂时解除。

  她不想要他的心,也不要他的命。这样想想,锄草算什么,跟生命比起来什么都不能算嘛!

  他可以再战一百年,来,再来上好的、新鲜的杂草给他锄!

  陈仙贝见他不说话了,又轻声问他,“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封砚摇了下头,“没有,就是……”

  手痛,胳膊痛。

  正想抱怨,又看到她的眼睛,他将话给憋了回去。这种一点儿也不男子汉的话,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没有不舒服。”封砚强调,“我很好。”

  陈仙贝见他目光清明,气色也还好,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她知道他被困在这里,很抓狂也很焦急,不过她帮不了他,她也是睡着之后才进来的,连规律都没有摸清楚,简直一头雾水,又怎么有那个能耐带他走出去,之前,她是想等这空间的规则逐渐清晰后,再跟他说她的猜测,可现在看来,不能再拖了,她每天在这里呆的时间有限,那么漫长的时光里,他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如果不给他一点希望,他很容易崩溃。

  思及此,她又看向他,声音放软了许多,“那个,其实你不要着急,你看这个空间发布任务,是想让我们把这里整理好,我想,这里原本是生机勃勃的庄园,可能因为别的原因荒废了,我们一起努力,空间发布什么任务,我们就照做,我相信,等这里恢复成原态后,你应该就能出去了。”

  “当然,我不是让你坐以待毙,只是现在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你放心,我会去查一下该怎么恢复记忆,等你想起来自己是谁了,我会想办法联系你的家人,”陈仙贝的声音软糯,似乎带着能抚平人心浮躁的魔力,“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到时候一起想办法,肯定能把你救出来的,在此之前,你先稳住,我知道这很难,但,不能还没出去,我们就被打败了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说……”封砚顿了顿,不可置信地看她,“不是你把我困在这里的?”

  因为她太真诚了,真诚到他都不愿意怀疑她这是在试探他,在让他放松警惕后将他绝杀。

  陈仙贝也很诧异,“你为什么这么想?我都不认识你,怎么会把你困在这里?”

  封砚盯着她,“你没骗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陈仙贝都想看看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了。

  “可你不是这里的主人吗?”封砚懵了。

  “我都不知道是不是。”陈仙贝说,“我之前跟你说了,我也是突然进来的,就算这里真的是我的,那也不是我把你抓进来的。”

  封砚恍然大悟,“你也是第一次来?”

  陈仙贝点头,“你比我还先进来呢。”

  封砚又问,“那你是人?”

  “?”陈仙贝说,“我不是人是什么?”

  封砚:!!!

  是了,是他自己自以为是,以为这里不是现实之地,再加上她是这里的主人,便先入为主的以为她不是人。

  转念一想,他也是人啊,他都能进来,那她为什么不能?

  谁也不能保证,这非现实之地的主人就不能是人吧?

  他豁然开朗,心里轻松多了,只要她是人,她就是他的朋友,四舍五入一下,还可以是他的亲人,面对亲人,他的心理压力就没那么大了!

  陈仙贝狐疑地看他,“恩?你以为我是什么?”

  封砚狗腿的改口,“我以为你是仙女来着,是天上的神仙,没见我总喊你仙女吗?”

  陈仙贝:“…………”

  鸡皮疙瘩又冒出来了。

  她摆摆手,“算了,解开误会就好了,继续锄草吧。”

  本来封砚是想直接告诉她,他叫什么名字的,但没好意思说,因为这样就证明了,他之前是在说谎骗她,他不诚实。

  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钱,但不能不诚实,没人会喜欢谎话连篇的男人。这是爸妈还有大哥教导他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想起自己之前装失忆装疯癫晕倒的那一幕,太尬了。她应该也没忘记。

  等过几天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出去,届时他再装作一点一点恢复了记忆……完美。

  他见她真的去拿锄头,一个箭步挡在她前面,摸了摸后脑勺:“我来我来,这种粗活哪能你来做。”

  陈仙贝摇头,“没事,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封砚哪里肯答应呢,两人僵持着。

  陈仙贝很认真很严肃的说:“我说了,你去休息,我来。别耽误时间了。”

  “我说的,你去休息。”她又强调了一句。

  封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还真就去休息了。大概是她表现出跟之前截然不同的坚定吧。

  他这个人别的不会,贼会看人眼色,也是因为这个本领,至今为止,他惹事不断,他爸跟他大哥也没真的揍过他……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该退一步。

  她太坚持,他也看得出来,在锄草这件事上,她不会让步。

  很奇怪,看起来娇滴滴的,却有着这样一面。

  陈仙贝是第一次拿锄头锄地,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她还是想为他分担一点,他们都来到了这神秘的空间,很多事情不该都是他一个人做。她也希望他能尽快从这里出去。

  她是长发,又没扎起来,真的锄地起来,就很碍事。

  不停地抬手将头发捋在耳后。

  封砚并没有真的休息,反而一直在看着她,也注意到了这件事,他心里很过意不去,她在锄地,他在一旁休息。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别做人了。

  他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给她绑头发的,直到他烦躁得去拽自己卫衣上的带子。

  灵机一动,他将这带子直接扯了出来。

  他穿着深灰色的卫衣,搭配的是长裤,本来他注意到了自己鞋子上的鞋带,这鞋子新得不能再新了,他喜欢收藏鞋子,每一双鞋子可能就穿过一两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怕她会嫌弃。

  轻咳了两声,他走到她身旁,将带子递给她,“用这个绑头发吧。”

  似乎是怕她误会嫌弃,他赶忙扯了扯卫衣的帽子,解释道:“是我卫衣帽子这里的抽绳,很干净的。”

  “喔。”陈仙贝接了过来,只迟疑了几秒钟,便抬手,用这根抽绳将自己一头长发绑好。

  还下意识地扎了个蝴蝶结。

  封砚就站在她旁边,他不由得屏气凝神。

  !当着他的面扎头发,这个动作犯规了好不好!

  他快速撇过头,跟逃荒似的,逃到了凉亭里,坐在一旁,像是要转移自己无处安放的注意力以及视线,他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陈仙贝扎好头发后,闻言朝他这边扫了一眼,平静地说道:“等你想起来你叫什么,我们再互相自我介绍吧。”

  封砚乐了,“你还真是不让人占半点便宜。”

  意识到这话有不好的意思,他又改口,“我的意思是,你真是不吃亏的性子。”

  陈仙贝没理他。

  “那我叫你什么呢?”封砚问。

  可能是气氛太轻松了,陈仙贝对他也实在宽容,她就这个问题想了想,回道:“雪饼吧。”

  这话一出,她就觉得自己骨子里很有说冷笑话的天赋。

  当然她也傻乎乎的,怎么跟他开这种玩笑。

  她叫陈仙贝,乍一听好像是父母取名字太随意了,但其实这背后也有别的意义,听说她妈怀孕时,很爱吃一种叫仙贝的饼干,那时候她妈就跟她爸开玩笑说,小孩子的小名就叫仙贝,等她出生后,家中长辈都在绞尽脑汁想给她取大名,于是,一段时间里大家都是喊她仙贝,后来,爷爷奶奶觉得,大名叫仙贝也很好。

  因为她是陈家的仙女宝贝。

  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合适的了。

  这么多年,家里长辈对她极尽疼爱,她的确是陈家的宝贝。

  “好吧,雪饼。”封砚也想了想,“旺旺雪饼的雪饼是吧?”

  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她的假名。

  谁会用饼干取名啊。

  那他要给自己取个什么假名呢?

  思来想去,他说:“奥利奥不太好,你就叫我leo吧。”

  leo,也是利奥。

  陈仙贝:“?”

  噗。

  她笑了起来,站直了腰,流了些许汗,一缕头发随意地帖在白皙清透的脸颊。

  这一笑,本来就肤如凝脂、唇红齿白,此刻更是熠熠生辉。

  封砚的眼神慌乱,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最后还死鸭子嘴硬的说:“leo不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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