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社会我薄哥,人狠话不多。 首订。_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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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社会我薄哥,人狠话不多。 首订。

  他身后带来的保镖,面面相觑。

  暗黑的环境让人看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只是有些沉重的压抑。

  那阵声音,是个男人都会明白,细细碎碎情难自禁的声音。

  顾西爵心急火燎的心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周身仿佛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他怕她真的被赵芸芸找的男人上了,特意来找她,但是现在她似乎玩的很开心。

  至于里面的男人,顾西爵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

  整张脸阴沉的可以滴出黑水来,那一声声的低音声就像是一把把钝刀剌着他的肉。

  满腔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他焚烧殆尽。

  砰——

  踹开门,顾西爵对着身后保镖丢下一句,“你们留在外面。”便踹开了门。

  与此同时,薄东篱抽身从洛相思的身上离开,长臂一伸将她包裹在偌大的风衣里。

  面对这一系列的变故,洛相思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

  “秦总好雅兴。”凌厉突起的男声,无异于平地一声雷般在暧、昧的两人身后响起。

  洛相思的身体蓦然一僵。

  阴影处,顾西爵悄无声息的自黑暗走出,洛相思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已不知道他究竟看了多久。

  两个男人成对峙的姿态。

  薄东篱淡然的穿好衣服,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是自家的卧室,但是眸子却寒冷仿若高崖积雪千年不化。

  “没想到顾总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顾西爵面容上一抹羞愤闪过,更多的是愤怒,“她是我老婆!”

  “呵……”薄东篱嘲讽一笑,“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都是我的女人。”

  顾西爵红了眼,眼睛看向面色潮红的洛相思的时候,恨欲狂。

  身形闪动,抬起右腿朝着逼近的薄东篱踢去。

  薄东篱敏捷的闪过顾西爵的进攻,顾西爵在踢了空之后马上挥出有力的拳头,杀气腾腾的朝着薄东篱的软肋击去,薄东篱生生挡下这一拳的同时反手勾拳重重击在顾西爵的后颈。这一拳极具力道,顾西爵当即一阵晕眩。

  如果说受了惊得野马是难以把控的,那么挨了打的顾西爵势必要一报还一报,一拳狠狠打在薄东篱俊逸的脸上。

  “唔……”看到落在薄东篱脸上的拳头,洛相思惊呼出声。

  只是形式却在顷刻间急转直下,在拳头落在薄东篱的脸上的刹那,他的右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直击顾西爵的下盘,顾西爵整个人呈抛物线撞在了墙边。

  薄东篱深处舌头舔舐唇角的鲜血,犹如苍鹰般尖锐的目光睥睨着倒地的顾西爵,厉眸眯起带着狠意。

  转动着手腕和颈部,朝着顾西爵勾起指尖,“起来!”

  打斗的姿势,在两人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仿若约定好一般,两人同时出手,快如闪电,一招一式堪比武打动作片中的特写镜头。

  招招带风,拳拳凌厉,空气中只有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声,洛相思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

  就在洛相思眼花缭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薄东篱突然冷不丁的将顾西爵打倒在地,整个人快速下压,胳膊肘死死扣在顾西爵的脖颈处。

  一记重拳打在顾西爵的腹部,洛相思只听见一声闷吭,顾西爵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胜负已分。

  但是薄东篱却仿佛是打红了眼,在顾西爵完全被他控制住的情况下,再次挥起了拳头。

  再这样打下去,顾西爵即使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洛相思惊惧之下大呼出声,“够了,住手!”

  薄东篱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转过头狠狠的瞥了一眼洛相思,眸子没有一丝色彩有的只是冰冷,“舍不得?”

  看不得她这没用的老公被打是吗?

  眯起眼眸将视线从洛相思的身上移到顾西爵的身上,居高临下他是掌控生死的帝王,“识相的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任何温度。

  冰寒到可以冻结时空。

  不容任何人的置喙,他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拳头没有减速的就要朝着顾西爵的脑袋砸下,这样的力道下去,即使不死也会成为植物人,洛相思的心被吓得停止了跳动。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速度与勇气,洛相思裹着偌大的风衣猛地从桌上跳起,因为某些原因跳下来的时候双腿不可控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薄东篱的身子。

  身后传来的温度带着溶化冰雪的暖意,薄东篱的手停留在空中——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顾西爵不解的睁开了眼,看到的就是这一样的一幕——洛相思紧紧地抱住完全成碾压式胜利的薄东篱的后背,薄东篱高举的拳头因为她的突然闯入停在半空中。

  而后他听到不久前还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如同帝王的男人,声线带着质问地问道:“你……要阻止我?”

  洛相思抱着薄东篱的双臂带着微颤,“不要再打了。”

  薄东篱没有挣脱开她,也没有将拳头放下,只是执着的问着:“你要……为了他,阻止我?”

  这个男人差一点毁了她,她还舍不得?!

  洛相思抱着他的臂膀紧了紧,她知道他误会了她的意思,但是不管出于何种角度她都不可能看着他继续打下去。

  将脸埋在薄东篱的背后,冲着呆愣住的顾西爵低吼,“走啊!”

  如果她不阻止,今天这件事情势必不能善终。

  顾西爵的脸色差到极致,他竟然要靠一个女人相救!

  “不用你管,我还不信他真的敢把我打死在这。”

  薄东篱嗤笑,看着顾西爵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薄东篱弄死一个人就跟弄死一只苍蝇没什么两样。”

  顾西爵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没有人能忍受自己跟苍蝇相提并论,尤其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薄东篱你什么意思!”

  薄东篱这次连眼神都没有甩他,只是低声向身后的女人说道,“思思,松手。”

  洛相思压在他的背后,闷闷的说道:“薄东篱,放他走吧。”

  回答她的是薄东篱的一阵沉默,沉默过后他突然勾起嘴角,轻蔑地看着顾西爵,“看清楚了,记明白了,你——不过是靠一个女人活着的废物!”

  他将他的尊严与脸面狠狠的踩在地上,以一种绝对的压倒式姿态。

  顾西爵的脸色因为他的话变得一阵青一阵红,一个鲤鱼打挺他从薄东篱的禁锢中脱离出来,当然这也是薄东篱故意放水的结果,想要击败一个人,就要首先毁掉他引以为傲的东西。

  “再来!”顾西爵红着眼,冲着薄东篱怒吼。

  薄东篱睨着他,说出了一句足够让顾西爵日后每每想起都咬牙切齿的话。

  他说:“你不够资格。”

  “你——”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顾西爵一定会将薄东篱凌迟。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洛相思侧过半面脸,垂下眸子。

  顾西爵看着她,准备作战的手忽然就没了力气。心中涌起的是一阵阵酸楚的疼痛,软了拳头的战士根本没有作战的必要——因为,必输无疑。

  无力地垂下胳膊,他知道她是恨透了他,但是——

  “洛相思你恨我,我又何尝不恨你!”

  薄东篱站在那里,犹如高不可攀的王,冷眼看着他,将洛相思一把揽在怀中:“不许为他难过!”

  忽然,顾西爵就想要狠狠的刺痛这个男人,撕裂他不可一世的冷面,“薄东篱,你何必装的这么深情,说到底你不过是不满当年她甩了你,现在想要重新把她骗到手,然后再狠狠的甩掉。”

  果然薄东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洛相思则是浑身一怔。

  “我听说赵冰卿很快就会来凉城,洛相思你确定要跟他继续?”顾西爵死死的盯着她,他每说一句,洛相思的心便沉上一分。

  赵冰卿就是薄东篱那位名媛未婚妻。

  “赵冰卿一来,上流圈都会知道那才是正主,你难道要为了一个离开五年的男人,将自己的名声毁掉吗?”

  洛相思抱着薄东篱腰部的手松了松,就在她的手即将从他腰上撤离的时候,薄东篱突然一个转身将洛相思带到怀中。

  低下头,薄唇狠狠地吻上了上去。

  直到洛相思的呼吸尽数被掠夺干净,开始推搡他的胸膛,薄东篱才松开了这缠绵至极的吻,暧、昧的银丝在两人的唇齿间纠缠。

  即使结束了亲吻,薄东篱的手依旧呈霸道式的将洛相思禁锢在怀中,冷眸睨了一眼顾西爵,“不劳你费心。”

  顾西爵拳头紧紧地攥起,“薄东篱你不要忘记,我才是她丈夫,只要我们一天不离婚,你们始终都是奸夫淫妇。”

  薄东篱薄唇微启,“管鲍之交当然要狼狈为奸。”

  顾西爵的双目充血通红,心中压抑着的怒火再次爆发,沉下脸,抬起拳头就朝着薄东篱的脸挥了上去。

  薄东篱迅速的将怀中的洛相思松开,扬起右手,绷紧了神经,硬生生的接住了顾西爵的拳头,同时左手握紧,朝着顾西爵的脸挥去。

  顾西爵以同样的方式接住了薄东篱的进攻,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四溅的火花崩裂而出。

  薄东篱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进攻受限,带着高不可攀的王者之气,“我的东西从来不喜欢别人碰触,如果不想要顾氏在商界除名,就马上离婚,有多远滚多远。”

  “除名?薄东篱你以为你是谁?!”顾西爵显然不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薄东篱虽说是商界大鄂,但是顾氏也不是什么无名的小公司。

  “顾西爵……”薄东篱不屑的扬起嘴角,“我给你一分钟滚出这里,否则……明天顾氏涉黑的全部证据会摆满纪检委的办公室。”

  顾西爵的脸色终是变了,“你威胁我?!”

  薄东篱冷哼,“是,又如何?”

  他如此笃定的模样,似乎真的是可以顷刻间将顾氏覆灭,顾西爵不敢赌这一把了。

  恶狠狠地吐掉嘴角的鲜血,深深地看了一眼洛相思后,带着不甘转身离开,“今天的耻辱,他日我一定双倍奉还!”

  走出仓库大门的顾西爵整个人呈现满身的戾气,薄东篱的话无意是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他的脸上,他想要发泄却只能独自承受。

  他跟这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直到今天却陡然间发现,原来最美妙的声音,竟然来自于她。

  双拳紧紧地握起,骨骼发出“咯咯”地响声。

  就在他恨不能亲手杀了仓库内的两人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保镖忽然冲了过来,“赵总,有部队的人朝这边来了……咱们是不是,是不是先撤?”

  皎洁的月光照映下,不远处传来队列整齐的声音,隐约能看到前方整齐划一的黑压压的人影。

  顾西爵的眼睛闪烁无边的恨意,薄东篱和厉风起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轻易的调动地方部队的地步?

  “走!”手一挥,一行人迅速的驱车离开。

  在他们走后没有多久,老远就听见厉风起拿着个大喇叭坐在军车内嗷嚎,“薄东篱!薄东篱!”

  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厉风起直接从军车上一跃而下,朝着仓库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薄东篱你特么的要是还活着,就给劳资吱一声。”

  “滚!”仓库内传来男人的一声怒吼。

  厉风起顿时哑然,即将要吐出口的呼喊生生咽了下去,搔搔后脑勺,低咒一声,“靠,真特么的能干。”

  很快屋内传来女人低低的呜咽声和男人沉重的喘息,厉风起眯起了眼,叉着腰仰天长叹:“有肉吃的男人果然中气十足。”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厉风起再打了无数个呵欠后,放在口袋中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把救护车上的长巾拿来一个。”

  厉风起还没有来得及调侃几句,薄东篱已经高冷的挂断了电话,引得厉风起对此见色忘义的行为再一次的咒骂,“特么的。”

  骂完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招来女护士将东西拿了过来。

  厉风起站在仓库外面,慵懒的斜靠在门上,“某奸夫,东西拿来了,开门。”

  不消一会儿,仓库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厉风起作势迈开步子就要走进去,然后薄东篱一把拿过了他手中的长巾,随后——

  砰——

  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关门的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差一点夹住厉风起笔挺的鼻子,“我艹。”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一彻头彻尾见色忘义的混蛋。

  五分钟后,薄东篱抱着洛相思走了出来,怀中的女人被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粉嫩的小脸儿。

  厉风起想要瞅上一眼,这人被他折腾成什么模样了,却在薄东篱阴沉的目光下讪讪的收回了视线。

  虽然没有看清楚真实的情况,但是单看洛相思已经昏过去的模样,已经包裹的如此严密的架势,想必不会轻到哪里去。

  只是……他们不是来救人的吗?

  怎么到了最后演变成薄东篱这老男人,大开杀戒直接把人吃了的故事?

  只听说过趁你病要你命的,他倒是第一次看见趁你虚上了你的。

  果真是斯文多败类。

  他早就看出来,薄东篱遇到洛相思就是什么荒唐事都做的出来。

  当人被送上救护车输液,厉风起站在薄东篱的身后,似笑非笑的勾起桃花眸子,“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禽、兽,人都这样了还下得去手。”

  薄东篱斜眸看了他一眼,“黄金右手用多了,摆出一副晚娘来?”

  厉风起哑然,“算你狠。”吃到肉的野兽果然攻击力更甚。

  “说吧,今天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薄东篱讳莫如深的眯起眸子,“把赵芸芸找到,然后……送警局。”

  厉风起惊诧的看他,“这么心慈手软?”

  他还以为他要先剥那女人一层皮呢,现在竟然只是送警局这么简单?

  “关照狱警,给她安排间特殊点的牢房。”薄东篱淡淡道。

  厉风起喉结滚动了下,“多……特殊?”

  “性趣特殊。”丢下这句后,上车离开。

  留下厉风起在那儿咽了咽口水,他就说薄东篱这丫就是个表面君子,实际上比谁都腹黑残暴。

  这性趣特殊的牢房,一旦丢进去,不出一个月,恐怕人不死也疯。

  这女人折磨女人的手段,有时候可比男人多得多,尤其是在监狱那种地方待的久了的女人,跟母兽没什么区别。

  洛相思醒来的时候,扑鼻而来的就是淡淡的消毒水味。

  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也都统统涌入了脑海。

  她记得在顾西爵走后,薄东篱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打错了,像是疯了一样的按着她在桌子上又来了几次。

  不管她怎么样的反抗,咒骂,薄东篱都没有半分的停顿。

  最后被她惹怒了,更是发了狠的折腾她,直到她晕了过去。

  “醒了?”周灵韵与黎明进来的之后看到的就是她准备从床上坐起的姿势。

  “你还在挂吊瓶。”黎明连忙上前按住了她,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身后放了一个枕头。

  洛相思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过了,手背上扎着一针头。

  周灵韵看着黎明谨慎的举动,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

  “灵韵?”洛相思叫了几声都没有听见周灵韵的回应,有些疑惑的抬眸。

  周灵韵迅速的收敛起神情,走到她面前,仿佛刚才的晃神并不曾存在,“你身上的伤是顾西爵弄得?”

  她的话一出,病房内针可落叶。

  洛相思抿了抿唇,下颌微微扬起,没有说话。

  “我要去废了他!”黎明见她如此模样,扭头就走。

  洛相思连忙制止他,不想让他冲动误事,“站住!我跟他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你现在这样去是想把自己再搭进去是不是?!”

  黎明狠狠地转头,“难道就这样算了!我就是死,也会拉他做垫背的。”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情!”洛相思拔高了声音,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害了他,他去找顾西爵只会再一次的被送进警局。

  黎明握紧了双手,“你是不是嫌我一直给你添乱?!如果我不娶赵芸芸那个女人,也许你跟顾西爵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不是……”

  “够了!”洛相思打断他的话,“我跟顾西爵走到这一步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即使没有理会赵芸芸也会有赵芸芸王芸芸。”

  黎明听她这么说,有些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刚想要说些什么弥补,却不经意的在窗户上看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只单是一道背影,却偏偏给人矜贵高高在上的感觉。

  黎明眯起了眼睛,看着男人穿着的深蓝色风衣,想到当洛相思有危险,他无能为力的时候,这个男人却能搅动整个凉城寻找她,黎明莫名的就有感到愤怒。

  不,或者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羡慕,对于强者的羡慕。

  薄东篱做到了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洛相思察觉到了黎明的异样,转过头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虽只是惊鸿一瞥她还是敏锐的猜到了这人究竟是谁。

  无端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就开始浮想联翩,而这浮想联翩的内容……

  全部都是围绕那古铜色的肌肤,健硕的臂膀,宽肩窄腰……以及面颊处滑落的汗水。

  他来看她,却不进来,让她竟然有种偷、情的错觉。

  黎明转过头来的时候,洛相思的呼吸还带着炽热的味道,他将她绯红的脸色看的一清二楚。

  抿了抿唇,陡然停下看着她的眼睛,“顾姐你跟……薄东篱究竟是什么关系?”

  洛相思没有想到他会问的如此直接,本能的有些心虚,在她看来即使她与顾西爵这婚已经是离定了,但毕竟现在自己还是已婚的属性。

  “我……跟他……没……”没关系这三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言语匮乏到极致。

  仓库的那一夜,她与薄东篱终究又如同两条纠缠在一起的丝线,再也解不开。

  一开始她迷迷糊糊的被他就给……后来极致之处,她是有感觉甚至回应过的。

  她的欲言又止,以及眉目见得春色,已经说明了一切,黎明的眼神一暗,垂下半边眸子,“堂堂东尊集团的总裁大张旗鼓的找你,如果说没有什么关系傻子都不会信,问出这种话是我傻了……”

  洛相思眸光一怔:“……”

  周灵韵看着她们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担忧,黎明对相思似乎……

  第一次见到赵芸芸周灵韵便是一怔,让她惊讶的不是别的事情,而是在某些眼眸流转的瞬间,赵芸芸跟洛相思竟然有着五分的相似。

  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

  医院一处僻静的座椅上,薄东篱翘着腿,侧着一边身子,手臂撑在椅背上。

  他天生就有一种矜贵的气息,即使是在人群中都是异常的扎眼,更何论在医院,不少该经过不该经过这条小路的女护士,一个个慢慢的在小路边晃过。

  当厉风起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似笑非笑的开始揶揄,“啧啧,你果真是走到哪里都能招惹桃花。”

  薄东篱淡淡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厉风起一拳打在棉花上,上不上下不下的憋的难受。

  “内急就去洗手间,别把你那本来就不好的前、列、腺被憋坏了。”

  厉风起低咒一声“艹”,“吃到肉就是硬气的很,我被你折腾了大半夜没睡觉,你现在这是想过河拆桥?”

  救完了人,爽完了,就把他扔到一边是不是?

  薄东篱讳莫如深的白他一眼,“折腾你一、夜?没兴趣。”

  “艹。”真的是日了狗了,厉风起忍不住再一次爆了粗口。

  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倒胃口的家伙,却意外的看到了两名警察朝着洛相思病房的方向走去。

  厉风起当即示意薄东篱向前看,“怎么回事?”

  薄东篱沉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厉风起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病房,果不其然看到了刚才的那两名警察。

  薄东篱不悦的将剑眉皱成一个大写的“川”字,“谁让你们来的?”

  其中一位年轻一些的警察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大步走到洛相思身前,眼神凌厉的带着仿佛看透人心的打量,“请问顾小姐是否受到了性、侵?”

  这样的模样带有太过明显的侵略性,让洛相思有种被盯上的不舒服之感,再加上这位年轻的警员的用这样的口气来问她这种问题,洛相思感到很难受。

  没待洛相思回话,一旁的薄东篱起身揽住洛相思的纤细腰肢,冷眼扫视向问话的警员,“滚出去!”

  这样的姿态显然是将洛相思收归在了他的羽翼之下。

  问话的警员暗中瞥了一眼薄东篱,从薄东篱身上散发出带着明显上位者强势的强大气场,让他生了几分退却之心。

  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是公正严明的执法者,这胆子又大了不少,掠过薄东篱直视向洛相思,目光如炬,“顾小姐,请你老实的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厉风起皱起了眉,这警员不是个傻子就是受人指使。

  根据他的了解,这给女受害人做笔录尤其是性、侵案的笔录怎么着都会找一个女警员来,这派两个男警员,还是如此直言不讳的问答,无疑是在往受害者身上撒盐。

  又或者某些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顾小姐,请你如实的回答,你是不是遭受了性、侵,性、侵你的有几个人?”

  洛相思低着头,将脸上的神情全部掩藏,暗暗地问了一句,“你们是谁招来羞辱我的?”

  方才还在质问她的警员一愣,满上闪过一阵尴尬,但是很快恢复如常,“顾小姐说话要负责任,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

  如果一个女孩遭受到了侵犯,他这样的问话,无疑是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再插一刀。

  “给你三秒钟滚出我的视线!”薄东篱张扬的扯了一下领带,口气恶劣。

  问话的警员一听这话,哪里肯允许,“这位先生,据我们所知顾小姐被三个男人侵害,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早日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请你配合。”扭头阴沉的看向薄东篱,“若是你一再妨碍我们办公,就不要怪我们请你去警局喝喝茶聊聊天。”

  这绝对是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要抓薄东篱?

  厉风起双臂环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默默的为这位不怕死的警员祈祷,祈祷他不要死的太难看。

  薄东篱冷笑一声,脸色沉了下来带着狂风暴雨前来的宁静,“你最好弄明白自己算是什么东西,抓我?你有几条命敢抓我!”

  当他是平头百姓任所谓的警务人员欺辱?请他去警局?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穿上警服就真的以为自己无敌了是不是!

  小警察自从穿上警服的那日起什么时候受过别人这样的欺凌,一张脸由红转青再转紫,“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逮捕你。”

  给脸不要脸,薄东篱抿起薄唇,周身的冷厉气息更加浓厚,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狠厉的注视着眼前的小警察,“报上你的编号!”

  小警察一愣,通常情况下普通的民众根本不会问及警员的编号,而一旦有人问起多数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心突然沉了一下。

  薄东篱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冰冷的彻骨,“不要以为披上这层皮就可以为所欲为,敢抓我的人还没有出生!想要抓我,让你们局长亲自来!”

  说完不顾小警察呆愣的神情,径直带着洛相思离开。

  小警察额前直冒冷汗,敢这样直言不讳让局长来抓人的,一定不会是他这等小人物可以得罪的,他这次——

  踢到了铁板。

  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小警察的脸色顿时煞白。

  他刚从警校毕业没有几个月,收了赵芸芸一笔钱,就大着胆子来了,原本想着只是照着吩咐问几句话,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出师不利,惹到了活阎王。

  当上面训斥的电话打来,小警察面如死灰,最终一时腿软的瘫倒在地上——

  他这一辈子是完了,没有任何一个上级敢提拔他了。

  他这一生的仕途就因为这句话,毁于一旦。

  赶走了两名找事的警员,薄东篱瞅了瞅不拿睁眼瞧他的女人,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阵邪火。

  “哑巴了?”

  洛相思抿抿唇,没有理会,眼睛打量着窗外似乎那里的景色很吸引人一般。

  厉风起识趣地摸摸鼻子,退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两个人,洛相思忽然就有些后悔刚才让周灵韵与黎明就这样离开了。

  男人短发凌厉,慵懒的垂散在鬓旁,昨天盖在她身上的那件风衣还穿在身上,即使是一夜没睡,却依旧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半分的疲惫。

  她不理他,他就想要狠狠地弄她,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开始在头脑中疯长。

  想起昨晚她的腿像是藤蔓一般交织在他的腰上,想起她因为情、动而氤氲的眼眸,薄东篱的眼眸不由得红了起来。

  洛相思转头的转头的瞬间看到的就是他想要吃人的模样,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拽着被子向上移了移,然后义正言辞的如同教导主任,“薄东篱我告诉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要动不动就精虫上脑。”

  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不对的,大大的不对!”

  薄东篱迈开长腿,一个箭步压到床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四目相对,鼻息相间,“哪里不对?有什么不对?你提上裤子不认人就对了?”

  他的呼吸在她的脸上漾开,炙热的,暧、昧的,缠?绵的,她的舌头打起了结,“我……我什么……时候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没有?”冰寒的眸光闪烁着邪气,“几个小时以前,是谁把自己的腿在我的腰上缠的那么紧……紧到我想要偃旗息鼓都不行,嗯?”

  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愤怒,洛相思的面色通红,“你胡说八道!明明……明明是你干的!”

  如果不是每次她一松懈下来,这个恶质的男人就想方设法的弄她,她会一直……一直加紧腿吗?!

  愤怒之下的洛相思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但是却被某人揪住了小辫子。

  修长有力的指尖在她的下颌处慢慢滑到脖颈处,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薄唇一张一合仿佛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我干的……”

  故意的着重了其中的一个字眼。

  轰——

  洛相思脑子瞬间炸开了,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你不要脸!”

  大掌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给宠物顺毛一般,眸光深深:“……离婚的律师过两天会联系你。”

  面颊前一刻还在泛红的洛相思,脸上的热度渐渐的消了下去,她说:“薄学长,我不做第三者。”

  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模样,“洛相思,薄太太的位置是你自己放弃的。”

  洛相思嘴角一扯,“所以,一面想要报复我,一面又舍不得我,最后决定让我以小三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薄东篱看着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可……”洛相思顺了顺长发,“我不愿意呢。”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拒绝。

  “你没得选。”说完,不等她反应便走出了病房。

  洛相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颓然的向后靠了靠。

  真无情啊,明明前一秒还在对她柔情万丈,转眼又冷若冰霜。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在她看来,这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其实是薄东篱的心。

  这五年间洛相思不止一次的在想,或许薄东篱根本就没有爱过她。

  如果真的爱,当年为什么隐瞒自己是富二代的身份,为什么明知道她需要钱却无动于衷,直到她跟顾西爵结婚,他才暴露自己的身份拿钱跟顾老太太做了那笔交易。

  如果真的爱她,想要她,为什么一再强调的都是要她离婚,而从没有说过要跟自己的未婚妻解除婚约?

  ……

  厉风起在病房门外看了看表,等的有些不耐。

  见到薄东篱从里面走出来,轻唾一口,“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又上演起人肉大战了。”

  薄东篱一脚踹过去,厉风起果断的躲开。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厉风起白了一眼,“你不是都猜到了。”

  薄东篱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有时候法律是个好东西。”

  厉风起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他,“有生之年我竟然能听到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你吃错药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开始遵纪守法了?”

  哪个得罪他的,不是被弄得以空中坠体收场。

  薄东篱半眯着狭长的眸子,慢悠悠地说道:“死太容易,活着感受一无所有的滋味,才够刺激。”

  所以他才会让厉风起去找顾氏商场上违规的证据。

  厉风起莫名的一激灵,冲他竖起了大拇指,“阴毒!你特么的一如既往的阴毒。”

  社会我薄哥,人狠话不多。

  薄东篱的眼眸沉静幽深,“赵芸芸那边有洛相思的录像和照片,你找人注意点,尤其是互联网上,我不想看到任何会让她难受的东西出现。”

  厉风起点点头,“我这边会安排人一旦出现有关的东西,就直接将人以涉嫌散播不良信息的罪名逮捕。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洛相思怎么说也是顾西爵的老婆,如果赵芸芸将东西散播了出去,他脸上也不会光彩到哪里去,他难道就会任由事态的发展?”

  薄东篱的眼底闪过一抹暗光,点燃了一根香烟,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烟雾弥漫中更显得神秘浩远,“如果顾西爵的圈子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呢?”

  厉风起讶然了,“怎么会?洛相思看起来就是个精明的,怎么会忍受他不公开自己的身份?”

  怎么会?

  薄东篱目光深邃,夹着烟微皱眉头,淡淡一句:“她从来都只会自作聪明,干的傻事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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