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_檀香美人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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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快tuo。”苻锦虽大着肚子,禁不得长期习武,麻利底子摆在那里,修七还扭昵着,她已扒掉自己的衣裙了,又气势十足,拽过修七的领子开始剥。

  修七假意抗拒暗暗配合,在苻锦剥上裳时去拽裤腰,苻锦剥裤子时捂胸膛,很快地便精光溜溜。

  “这肉很滑,还好,蛮结实的,不是软绵绵。”苻锦拍拍修七美tun,还有经过锻炼越来越雄壮的rougun,憋了狠劲才把把鼻血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公主,你怀着孩子,火气不能太旺。”修七强忍着扑倒苻锦狠咬一口她嫣红的脸颊的冲动,体贴地扶了苻锦斜躺到软榻上,又把冰盆移到苻锦身边。

  害喜后也许是为保持圆球一样的上半身与下半shen的平衡,苻锦的日常动作双脚撑得较开,此时也不例外,敞得开,底下那道缝毫无遮挡地落进修七眼里。

  修七咽了咽口水,实在是太想摸一摸。

  “公主,你那里有些红,是不是很热?”

  有想法来着,哪能不热。苻锦有些恼怒地点头。

  “放一块冰进去,给它凉快凉快?”修七建议。

  修七那个又热水烫又敷冰,他好像很享受,要不自己也试试?

  苻锦点头。

  修七得到批准,兴奋得手都抖了,夹了一个铜钱大小的一块冰靠过去。

  苻锦那里滚-烫,猛然贴上冰凉,还真的感到很舒服,当然,冰凉只是缓解热力,更舒服的是,修七两根手指在那里转动。

  修七越转,血液涌得越快,把手指当宝剑,使出十八般武艺,勾旋挑刺扎无所不为。

  苻锦被弄得高兴,嗷嗷叫着,虽然觉得修七没听话舞剑,理智已被浴望战胜,顾不上初衷了。

  娇-喘连连中,苻锦虎虎有神的眼睛变得水汪汪,修七一个没控制住,撤了手指,热物扎了进去。

  被湿湿热热包裹住,修七忘我地畅快地扫荡起来。

  顾忌着苻锦怀着孩子,修七控制着没敢深入,倒使得这场情-事雨雷声大雨点小,苻锦被弄得难耐,乐在其中时,便由着修七第一次作了主,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地点,两人来上一回又一回……

  90生不如死

  苻锦生了双胞胎两个儿子,修七高兴得合不拢嘴,每日里颠儿颠儿哄儿子抱儿子,讨好儿子讨好苻锦,浑忘了反攻大计。

  “你好歹也抱抱重锦,别给他看着,爹太偏心眼了。”苻锦斥道。

  “我抱他?”修七苦了脸,“公主,不是我不想疼着他,而是,你看看。”

  重锦哪要他们抱,他一门心思放在阮梨容的肚子上。

  重锦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走得那个稳当,字也会写了,虽然因为手腕无力,写出来的字还没有什么气势,可横是横竖是竖,一笔一划很整齐。

  他第一个写的,是给阮梨容肚子里孩子取的名字,沈诗晴。

  这一晚哄儿子睡下后,修七忽然道:“公主,你说,这小的两个,要不要不给他们见阮梨容,省得又变成别人的儿子?”

  “乌鸦嘴。”苻锦狠踢修七,不过骂完后,才隔得片刻,便道:“明日我进宫去,请母后给我赐个府第,咱们搬出去住。”

  苻锦在儿子满月后,和修七搬离相府,丁氏的担子轻了不少,专心一意照顾阮梨容,各种补汤把阮梨容补得胖了不少。

  这晚,沈墨然抱着阮梨容,轻轻地抚着阮梨容的脸颊温声道:“今日有客商到商号里来,预定明年的檀香扇,我想回香檀走一遭,顺便回家一趟。”

  沈府已化为灰烬,回哪里家?阮梨容怔了怔,猛地记起,这时是十一月初十,十七日便是沈千山的忌日,十一月二十七日,是沈马氏和沈丽妍的忌日,民间虚计是三年大忌。

  “只有七天了,来得及吗?”

  “来得及,坐小舢舨回去。”沈墨然歉疚地道:“这时候,本来不该离开你的。”

  “我没事,孩子要到明年二月底才出生呢。”阮梨容笑了笑,道,“你总不会到孩子出生还不回来吧?”

  “祭过我爹后空闲的那几日可以谈生意,后面拜祭过我娘和丽妍就回,大约十二月初二便能到京,哪会那么久。”沈墨然也笑了。

  雪花飘飘洒洒,洁白晶莹,玲珑剔透。阮梨容望穿秋水,十二月初二过去,不见沈墨然回转,她以为有事耽误了。

  一天天过去,十二月十二日了,仍不见沈墨然回转。

  此番跟之前缈无音讯那一年不同,阮梨容害喜着,沈墨然走前,也讲好归期的。

  “让你夏叔叔禀过皇上,派远臻回香檀看看吧。”丁氏不安地道。

  不想给聂远臻添麻烦的,然而除了他,也没有可信可托之人,阮梨容无力地点头。

  商号里的事都是沈墨然自己操心,阮梨容从没过问,如今她害喜着,要过问亦无法,本来她想让父亲去照应的,不料肖氏听说女婿音讯皆无,又急得病倒了,阮莫儒要照顾她。

  阮梨容只得托陶胜风派人照看。

  “有劳陶爷了。”

  “不麻烦。”陶胜风简短道。

  自那日救醒阮梨容,他避着嫌,与沈墨然多有往来,却还没见过阮梨容,此次听说沈墨然出事,顾不得避嫌又登门,看阮梨容满面忧容,心中疼痛,想安慰两句,却不知说些什么。

  陶胜风闷站了许久,憋出一句话:“让羽衣过来陪你吧。”

  “墨然哥哥那么聪明,不可能出事的,放心好了。”陶羽衣很乐观。

  只有她仍快快乐乐,其他人嘴里不说,心中却都觉得,沈墨然定是出事了。

  阮梨容身怀六甲,这个时候,只要没出事,他定不会在外逗留,即便有很急很重要的事脱不开身,也可到官府托官差送信,他如今的身份,虽说是一介商人,可也是太后甥女婿,各地官府不敢怠慢他的。

  聂远臻离京十天后,腊月二十二日,夏知霖接到他经过皇帝特许,用宫中信鸽捎回来的信。

  ——墨然曾回过香檀,十七日有人见他在沈府的废墟上拜祭沈千山,十八十九日他在香檀城中联系订购檀香扇,约好二十日订合约,二十日却失约了,其后,再没人见过他。

  信纸轻飘飘地从阮梨容手上跌落地上。一片恍惚之中,阮梨容觉得,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在做噩梦,苏醒过来时,她一安是躺在沈墨然怀里,沈墨然会在她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时,一边温柔地搂紧她,一边柔声问道:“要不要再睡片刻?”

  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阮梨容的视野中,宽肩窄腰,五官俊挺完美,漆黑的眸子顾盼生辉,行动间洒脱豁然,步履沉稳内敛,那么出色迷人。

  “墨然,你回来了。”阮梨容痴痴朝来人扑过去。”

  “梨容。”丁氏尖叫,母性的本能使她那一瞬间飞了起来,在阮梨容扑落地上时抱住了她。

  “梨容,你醒醒,醒醒……”

  “娘,怎么是你?我方才明明看到墨然了。”阮梨容眼睛先是直直的,后来,到处转动到处寻找,不愿相信沈墨然不在眼前。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恩爱緾绵的未来生活转眼成了镜花水月,阮梨容的脸色变得雪-白,被丁氏扶到床-上躺下后,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睡。

  “梨容,起来喝汤,娘亲自给你炖的。”丁氏扶起阮梨容,端过炖汤,小心吹凉了喂阮梨容。

  阮梨容闭着嘴,木呆呆的没有反应。

  咚地一声巨响,丁氏把手里的汤碗狠狠地砸到地上。

  阮梨容茫然的眼神慢慢聚拢,怔怔地看丁氏。

  “梨容,墨然如果死了,你必须替他留一个血脉传承。”丁氏盯着阮梨容,一字一顿,“如果没死,你现在这般作贱自己,把自己折磨死去,他回来时,你让他怎么活下去?”

  “娘……”阮梨容被丁氏的话震住了,呆呆地看她,许久……终于,她抱住丁氏,声嘶力竭痛哭起来……

  阮梨容一直哭,直到哭得嗓子嘶哑,再发不出声音,哭到眼睛红肿,再流不出泪水。

  “梨容,不管如何,你要顾着你肚里的孩子,要想想我和你爹娘。”丁氏忍不住也哭了起来,把阮梨容紧紧搂进怀里。

  阮梨容像一朵开败的鲜花枯萎了下去,精神却慢慢好转,能吃能喝能睡。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新年到了,鞭炮声阵阵,聂远臻没有回京,信件不停传回来。

  ——没有打听到墨然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梨容,挺住。

  冰雪消融,春风吹绿了大地。

  苏醒的花儿草儿轻软活泼,如雾如烟,润湿如潮。

  蝶儿在花丛间翩飞,成双成对嬉戏緾绵。

  沈墨然还是渺无音讯。

  元宵过后,皇帝派了修七前往香檀助聂远臻寻找沈墨然。

  二月十五日,夏知霖领皇帝圣旨,亲自带着刑名高手前往香檀。

  时间过去越久,沈墨然生还的希望越小。阮梨容心中的奢望被残酷地一点一点粉碎,思念与痛苦在胸臆里不断翻滚燃烧,把她的心搅得粉碎。

  重锦自沈墨然失踪后,再没有哇哇大哭过,他开始是坐在阮梨容床前,紧张地看阮梨容的脸色,紧张地看她的肚子。后来,小小的人儿要来纸笔颜料,跪趴在地上不停作画。

  粉嫩嫩的婴儿,眉目略为舒展开的小女娃,精致皎美的小女孩……

  重锦画出了一个婴儿成长的全过程,他在每一张的画像上都写上沈诗晴三个字。

  “娘,这是我妹妹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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