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_檀香美人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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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沈墨然微笑,依言加重力气,把每一处能按到的褶皱都触碰过,整得阮梨容那里出水更多,湿湿淋淋满是水儿,yindang无比。

  这么许久的前奏整弄下来,阮梨容撑不住了,把沈墨然推到一边,曲起腿,抬腿蹭沈墨然,隔着裤子,圆润的小脚趾不时踢踢沈墨然鼓起的那一包。

  沈墨然给弄得忍不住了,拉了阮梨容小手伸进自己亵裤,一根跳荡着的chu长硬wu倏地跳地阮梨容手里的。

  “这么不老实!”阮梨容嗔道,狠握了一下。

  “轻点儿……”沈墨然拉了她的手上下带动,“你说,要不要多捋一会,让它更长更粗。”

  现在就足够长足够粗了,阮梨容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这么一条巨蟒,坚ying,滚热,chu长,进到里面去……

  “让它进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里的灼ying让人心慌意乱,阮梨容点点头,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动帮他解xie裤带子。

  裤子刚往下拉,里面雄赳赳的巨-蟒便无比雀跃探出头来。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勾盘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对准。

  火热的入侵撞出满溢的强烈快gan,阮梨容颤了一下,骨头酥-软,细腰萎顿,甫一照面便给弄丢了。

  这么快去了!有些出乎沈墨然的意料,然又好像理所当然。

  粉嫩的花芯包-含收-缩再绽放,狰-狞的紫红色器物水光淋漓,清晰的视觉加上shenti的十足触感,沈墨然和阮梨容陷入无法自控的疯狂中。

  抬起再重重坐下,rougun探访到最深处,在里面打转碾磨,挑-弄着每一处敏gan的嫩rou。

  丢过一次,shenti更易动欲,那里面感受到的欢愉加倍强烈。

  “这样的节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一些?”沈墨然不时觑空亲吻阮梨容,哑声探讨技术问题,力求最大进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顶撞,无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一些……慢一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续不断……

  珍爱里夹着轻薄,温柔中带着粗暴,莽撞却又有技巧,恰到好处。

  事毕,阮梨容身心欢畅,歪到沈墨然怀里,爱恋地抚-摸他的胸膛,不时咬上那两点一口。

  沈墨然一边享受着阮梨容的亲wen爱-抚,一边情-动-喘xi着道:“咱们在爹娘这边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这边,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锦给肖氏照看着,两人躲在房中,没日没夜地沉溺温柔乡也不受影响。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神威。

  在爷娘家,怎么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驳他,由着沈墨然爱怎么来怎么来。两人连房间都没踏出,饭食吩咐送进房,吃做睡,恰就是两条大(淫)虫。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让碧翠洗,沈墨然让打了水进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风镜台上。

  屋里虽烧的有地暖,温度不低干的也不慢,可禁不住两人用得多,展展扬扬搭得到处都是,好不壮观。

  “回头得跟咱们新房一样,弄根长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辈子的经验,和阮梨容的新房里,专门辟了一个洗浴间,里面有长竿子晾巾帕,房间外面也有,不滴水时,就把这些好物儿拿到卧房晾着,为怕给人看到,还拉了帷幔遮挡。

  两人如果是米虫肖氏和阮莫儒没意见,可大yin虫就让他们忧心不已了。

  “老爷,你把墨然喊来叮嘱一下。”三天过去,肖氏见阮梨容和沈墨然还没有踏出房间的意思,有些焦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阮莫儒一想着要去叮嘱女婿这种事,有些怯意。

  “咱们还是找点事打扰他们吧。”

  “白天可以找事给他们做,晚上呢?再说了,在家里住着时能找事,回去了,谁去打扰他们?”肖氏发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总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热,等生下两三个孩子了,那事儿就没那么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点头,忽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不管他们也罢。”凑到肖氏耳边,低低声道:“阿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开始那时,我跟爹娘说要外出游玩,带着你去了安平州,咱们在安平州……”

  两人在安平州找了个客栈住下,没日没夜整了半个月。

  肖氏给阮莫儒挑起旧事,脸红得滴血,么了阮莫儒一眼,道:“原来跟你学的,一样的不要脸。”

  女婿学岳父?!这冤帽子扣得好没道理,阮莫儒见肖氏浅嗔娇言,哪顾上分辩,抱了肖氏便按倒胡来。

  啾啾亲嘴声响起,一边的小床里,阮小少爷咂着拇指吮得欢,不时咿咿呀呀为爹娘伴奏。他的旁边,重锦的小脸涨得通红,阮莫儒亲了嘴唇亲亲山峦,衣裳越扒越少,正欲扒掉彼此裤子时,重锦哇哇哇放声大哭起来。

  87修七反攻(一)

  重锦哭得那叫一个响亮,还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爷,把阮小少爷也整哭。

  “这孩子是像的谁?怎么这么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两个,都不是爱哭的。”

  “看起来也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不该哭的时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给扰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悦:“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连影子都不见。”

  孩子在沈墨然府里,苻锦和修七没什么不放心,当然,两个眼下也没心思担心。

  苻锦之前使了各种花样整修七。诸多花样,整来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didi,修七给整得有泪没处流,可也从中受益不浅,小didi是越整越米且长坚ying,持久度特别罕见。

  后来,修七变得特别渴望苻锦整他,苻锦的花样每每才摆出姿势,他已经热血沸腾。

  那些日子,修七心灵和shenti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可是,快乐的日子是那样短暂,修七无意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一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一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子来缓和缓和。

  修七做错了,他不该抱重锦进新房的。

  苻锦软筋散药力消失恢复体力后,又要开始体罚修七,修七嘴里嚷嚷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沈府房间里没有宫中那些设施,苻锦看了看没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shenti在房间里绕行一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么久,眼都不眨应下。

  苻锦都没喂他药物,他已竖得笔直,走动间饱经锻炼的那物甚是招摇。

  修七才走了一圈,重锦在床-上放开嗓门哭嚎。

  “快去哄儿子。”苻锦喝道。

  修七忙颠儿颠儿光着身子跑去抱儿子,重锦哭得更大声。

  “笨死了,连哄儿子都不会。”苻锦踢了修七一脚,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鸡跳。

  重锦咯咯笑了一声,苻锦高兴地道:“儿子喜欢看你跳,接着跳。”

  田鸡跳就田鸡跳吧,为了哄得娘子儿子开心,修七毫不犹豫应下。

  为了让苻锦动念,修七有意摆出更招摇的姿势,活力十足的棒子对着苻锦跳荡。

  苻锦是看得脸红了,可重锦却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儿子刚才明明笑了,怎么又哭了?苻锦看看儿子看看修七,发现问题所在。

  “穿上衣裳,儿子不喜欢你光着身子。”

  修七领命,苻锦突又觉得,让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谁说让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么?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杀不可辱,修七坚决不穿。

  苻锦被激怒了。

  “是不是以为拜过堂了就可以不听话了?不穿是不是?”苻锦把儿子放到床上,一剑朝修七刺去。

  动了真刀宝剑,两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让,当然更不能坐以待毙。

  两人在沈府里大打出手,后来,总算有点良心,怕搅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尽全力,也能制住苻锦,不过,别说他没那个胆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过去一年空虚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锦,能一直打斗下去,也是好的。

  两人心有灵犀,没有往皇宫去,一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红日高照时,打了一晚的两人累了。

  瘫靠到路边大树上,苻锦瞪着修七不停喘气:“我饿了。”

  修七抬眼四顾,这里离京城约二十里地,前不着市后不靠店,要找大酒楼大客栈是没有了。

  路上不远处有包子摊,简陋的棚子,炉灶上几屉包子,热气轻烟,在冬日里看起来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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